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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真正诗歌的语言写诗,是诗歌的幸运。
可以说灰白的天色,无意的挟来的思慕:
心房如行桨般跳荡,笔流尽一部分的泪。
当我死了,你虽能读他
但终究不能明白那意义。
你的面容渐渐是背光的黑暗
一些虚幻的思索徒自穿刺于你瞳孔的两端
那些遗失的道路被风拉得很长,很远
一簇幽兰径自在彼岸的末节开放
你积郁的慨叹清冷的落地
夕阳咳血,你触摸生刺的暗伤
如墨的丛林升华了画中人的老道
你纠结的那一池丹青
临了覆盖了一身的裸露
记忆证明的是生存的坚贞
一声无言的聆听
将不曾蛰伏的光阴震得生疼
北方没有故事
你停滞的海岸无限延伸
你的夜因宿名而越发的色彩浓郁
你用困顿的诗句隐匿索面
却又常常打碎了灵魂原本的章节
你的一次不慎跌倒
引得太多的过客为之惊叹
你突兀的手掌,曾果敢的与我交柔
你的步履仍残留着往昔的迟重
我们曾在这里扎营
魂的斗室没有通风的口岸
一些铁器的种子一见风就会软弱
你始终不明了我的那些似浪花的吟唱
你斜靠在一块枯萎的石头上取暖
那些石头永远不会歌唱
你醉酒的高脚杯
被无数染尘的潮水所包围
你的失眠不着边际
心的陌生是一种力量
如果错爱,不如转身
午夜的情感剧
耗去太多伤风的眼泪
我们终将在记忆的废墟之中老去
而下一轮繁花,该是为谁的等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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